么拉着脸?”
雁双苦着脸,抬手挠了挠后脑勺,脑子里乱七八糟的,想的都是宋时遇。
她抿了抿唇,睫毛掀起一个好看的弧度,转走刚刚的话题:“你刚刚电话里什么意思?”
“还能什么意思。”秦宴书一副无所谓、逆来顺受的态度,“老爷子让同居,我也不敢不听,不然又是一巴掌。”
“反正两间屋子两张床,他要是敢碰我,我就阉了他。”
“……”
雁双望着窗外车来车往,霓虹灯在眼角闪躲。
又不说话了!
秦宴书咬了咬呀:“小双双,你今天很不对劲。”
突然,她语气提高了一个度:“是不是谁欺负你了!”
雁双摇摇头,把车窗降下来,任由冷风拍打在脸上,头发贴在额头上,痒痒的。
她闭着眼睛,神不在体,三魂跑了七魄的姿态。
秦宴书明显觉得她今天很不对劲,她性子软,不爱与人计较,不开心也喜欢自己掖着。
她怀疑雁双让人欺负了。
寻了一处位子,秦宴书把车停下来:“告诉我哪个不要命的欺负你了,姑奶奶我去把他脑袋开朵花。”
雁双靠在椅背上,心脑不一地说了一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