敢置信地死死盯着台上。
震惊过后,漆黑的瞳孔里迸发的是无穷无尽的怒意。
人群里一阵掌声,宾客道着“恭喜”。
知道今天悔婚计划的雁双也是没回过神。
下一秒,她明白了。
秦宴书是被江焰阴了。
雁双偏头看向他被灯火勾勒越发清晰的脸,忽然想起来,那天宋时遇有所保留的话。
“你是很早就知道江焰原本就没想悔婚吗?”
她语气不是质问,是疑问。
宋时遇哑然一瞬,面容紧绷:“不是,我猜他不会,但不确定。”
雁双点点头,算是认同了,她确实也觉得江焰城府挺深的:“宴书可能又要嚷着杀了他了。”
因为她随意的“疑问”,宋时遇脊背覆上了层冰凉的虚汗,眼眸透着拘谨。
掌声还在继续。
就这脸色骤变的秦宴书,江焰叫她上台,后者没有当场离席显然已经给了面子。
站在台下,没有任何动静。
秦宏踱步过来,冷着声,家丑不可外扬,他音色很低:“要我请你上去?”
因为这句话,秦宴书眼皮一跳,每一寸肌肤都往外传递着刺骨的寒意。
她看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