划过去,摸到了血:“属狗的啊!”
秦宴书气的不行,跟受了奇耻大辱似的,用掌心擦了一下嘴,嫌弃地看着他。
被这种眼神看着谁都不会爽,江焰这样的主更不会,他只会变本加厉,趁着对方不注意,拽着秦宴书手腕进了身侧一个包厢。
她还没站稳,他的唇就又压了上来。
秦宴书推了他一下,出奇地奇怪,一推就推开了。
她抬手,一巴掌打在他脸上:“你有病啊,发情了去找别人去。”
江焰喘着气,似乎没打算跟她争执,走过去捏着她下巴,嘶哑着声音说:“你要再推我一下,我现在就去跟爷爷说我同意婚事,别说亲了,以后睡你也合情合理。”
秦宴书头一回被人威胁,还没有反抗的资本。
他眼里一团欲望的火,这个样子都令秦宴书怀疑他说帮她回了联姻这句话的真实性。
“江焰,你发誓你能帮我毁了联——”
没给她说话的机会,吻的用力且宣泄,许是知道拿捏到了软肋,江焰没去禁锢她,腾出来的手搁在她腰上。
希望都在他这儿,又硬刚不过他,秉着打不过就躺着享受理念,秦宴书索性不动了。
就当嫖了一只桀骜不驯的鸭子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