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。
身上酒味重,怕余留的有,雁双多洗了会儿。
她把衣服抽过来,才发现是件白衬衫,不是搭西装的衬衫,很长,一直能拖到大腿下面。
浴室里的雾气散了,雁双打开水龙头洗了吧脸,一抬头,瞧见锁骨与脖子之间有道很浅的红痕。
她用手搓了下,又深了一点。
哦,洗澡搓出来的。
卧室外面没有声音,雁双不确定宋时遇还在不在,她仔细看了眼身上的衣服,手搁在把手上,屏着一口气开了门。
卧室的窗帘拉开了,一片明亮,没有人,她重重松了口气。
浴室门口放了一双男士棉拖,还有一条棉的毛巾,雁双抿抿嘴,眼神里有动容。
像卡着点,她刚穿好鞋,卧室门从外面打开,雁双回头,宋时遇拿着杯子的身形出现在视线里,脸上有笑意,但很淡。
他径直走进来:“洗的太久了,先喝点水,省的一会儿不舒服。”
顿促几秒,雁双慢吞吞接过来,“嗯”了一声,这样对视好不自在,她端着杯子往旁边移开一点。
他视线不自觉跟着她走。
距离拉开,一眼就能预览全身,白色衬衫包裹的严实,领口的扣子扣到最上面。睫毛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