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缓解不了什么,反而成了导火索,就越来越没办法忍耐了。
外面的雨还在下着,风越刮越嚣张,屋内忽明忽暗,浴室里的声音被雨声遮盖。
雁双是九点钟醒的,外面的雨还没停,但不大,细细地,一直下个不停。
窗帘拉着,透过缝隙能看见外面的天色,一片明亮,已经亮了。
她抓着被子坐起来,宿醉后的脑子懵懵地,她坐着放空了许久,头发散着,表情都是蔫蔫的。
不知道什么原因,她这会儿脑子明明不太清醒,但昨晚做了个梦,梦里的内容跟电影一样,一帧一帧播放出来,尤其清晰。
梦里有两个人,一个是她,一个是宋时遇,还有一张床。
内容很难以形容。
宋时遇一手撑在床边,上半个身子覆在她身上,另一只手扣住她的手,两个人贴的很近。
热气在周身徘徊。
他手移到她腰上,没有任何衣物遮挡,指节是烫的,很薄的细茧摩挲着她的皮肤。
很痒很奇怪的感觉,是她没有体会过的怪异。
宋时遇咬着她耳朵,声音低缓蛊惑,有情动的声音从他嘴里流露出来,传到她耳朵里。
他叫她的小名。
“双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