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用一只手捧着,另一只手去拆乱掉的绷带。
中间隔着一个人的距离,不太方便,雁双把腿拿下去穿上鞋。宋时遇趁机移动,把两人的距离拉近,属于她身上的气息传递回来。
雁双抬头,什么也没发现,只能闻到男人身上的气息带着侵略性覆盖过来。
他又坐过去一点,身子与床摩擦发出轻微的声音,在静谧的空间里逐渐放大。
她以为是不方便,还特意把手往他那边伸过去。
宋时遇抬头看了她一眼,没说话,又低下头专心地替她拆被水浸湿的纱布。
手心其实比膝盖要严重一点,许是应了那句话“不听老人言,吃亏在眼前”。宋时遇许是那位“老人”,她没听他的话,执意去玩了射击,所以导致伤口因为拉枪的后挫力撕裂了。
纱布一层层剥开,她抿着唇,闷哼一声。
宋时遇没抬头:“疼?”
雁双:“有点。”
“不听话,现在知道疼了。”
“……”
雁双沉默,面子上有些挂不住,毕竟上午那个朝着射击场自信走过去和刚刚喊疼的人都是自己。
正好宋时遇没抬头,她也没觉得有什么,自顾自的盯着他的后脑勺,还有他脖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