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想到原本是半真半假的话，竟然真的被抓个正着，雁双表情有点僵：“抱歉，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“可以不接受吗？”
雁双：“……”
宋时遇反问：“我凶过你？”
雁双低下头，脸都是热的，好半晌才头也不抬的摇了摇，虽然头没抬，但看上去像诚心悔过的：“没有。”
“那你为什么说我不喜欢你？”
前面还有司机，雁双也不管了，她抬起脑袋，一张好看的脸都是歉意，眉头细细的拢着：“我要是说，我是骗我经纪人的，你信吗？”
“信。”宋时遇心都软了，那些委屈一瞬间都散了，他唇角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，不紧不慢地说，“毕竟我觉得我对你挺好的。”
半怼人的话令雁双耳尖又尴尬的热了起来。
宋时遇又拐回了最开始那个话题：“所以……我可以不接受吗？”
雁双好不容易缓解一点的表情又僵了下去。车子前进，一路的树影在她瞳孔里倒映着、往后坠着。
观察到她的表情，宋时遇动了下身子，侧着看她，这个姿势可以完完整整揽收她所有的表情。
错在自己，雁双实在不知道怎么解释了：“对不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