雁双垂眸细看着满脸认真的男人,心口涟漪胡乱泛起,低垂着的眉眼强装镇定,闪躲不安的眼神出卖了她。
以前怎么没发现,宋时遇认真的样子也挺养眼的。
宋时遇给她包扎纱布的时候,君笑领着小狗进来了:“姐,这家伙估计饿坏了,吃了不少东西。”
小家伙很小的一只,纯黑色的软毛,在地上打了个滚,吃饱了就是有力气,顽皮地蹦来蹦去。
雁双身上想去摸它,手伸到一半被截了回来。
宋时遇语气寡淡:“小心手。”
这种流浪狗不会有人给它们打疫苗,身上指定有不少病毒。
“它以后跟着你了,你不会嫌弃它吧?”她有些担心地问。
手上包扎完成,打的死结,鼓鼓的一坨,宋时遇把东西随手放回医药箱里,不解地问:“为什么跟着我?”
“你不是答应了养它吗?”
“什么时候?”
雁双说的有理有据:“刚刚在路上你答应我的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你不会是那种不负责任的男人吧?”
“……”
刚刚的一路上,除了暗处细微的虫鸣声,宋时遇没有一件事记得的,当然也排除所有她给的触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