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遇坐在了旁边的位置。
他今天头发应该没有刻意打理,软踏踏地搭在眉骨上,遮住了那道伤疤,睫毛很密,一眨一眨的,眼神也干净分明。
隐隐透着一股子乖孩子的劲。
一瞬间,雁双好像被拉回高中时期,那时候两人的座位挨着窗户,她在里面,他在外面。宋时遇上课爱走神,许多次都被她抓到看着窗外发呆。
窗外有一颗攀到二楼的树,若是起风了,他的刘海就会随着风飘动。
一动一落,跟他当时狂妄随意的性格完全不符合,完全就是一副乖乖少爷的形象。
“我把你的餐具放在对面了。”
雁双看着他说。
宋时遇轻声嗯了一下,站了起来,拿起放在对面的牛奶,顺道把鸡蛋饼也推到她面前,然后就又坐了下来。
见他想这样做,秉着工作的理念,雁双也没在说什么。自顾自地拿起一块饼,吃起来。
“味道怎么样?”
雁双不是艺人出身,没那么在意形象,嘴里没嚼完就开始说话:“特别好,你已经出师了。”
她这个师傅算是沾光了。
宋时遇脸上生出一抹满足地笑,瞧见她嘴角沾上的油渍,笑意深了许多,他抽了一张纸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