沾了星星点点的水渍，雁双找来纸巾递给他。
宋时遇手是湿的，纸巾一碰就黏在手上。他擦水渍的方式粗鲁又笨拙，倒是粘了不少纸上去，如果没看错，他这件衣服应该也是高定。
一件深色的衣服，一点一点的白粘在上面。
雁双有点看不下去：“我帮你吧。”
像是早有这种意图，宋时遇下一秒就停了手：“好。”
“……”
雁双刚把纸巾折好，就听到他来了一句：“这件衣服是赞助的，坏了要赔。”
“你是要我替你赔？”
“不是。”他说，“是要你轻一点。”
这话听起来怪怪的，雁双不是十几岁的小姑娘，虽然没谈过恋爱，但这类型的话还是听得懂的。
一时间，耳朵就红了。
雁双强装淡定，“哦”了一声，直接上手拍掉粘在衣服上的纸巾。刚碰上去，宋时遇就往后微微缩了一下。
她没察觉到。
雁双的指节很细，皮肤更是白皙，触在衣服上，酥麻的触感直接透过衣服碰在了皮肤上。
宋时遇抬起头，看向外面，轮廓清晰的下颌线绷成一条线，喉结忍不住上下滑动着。
两人的距离拉的很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