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人吗?”
有个中年人痛心疾首的怒斥,涕泗横流。
“白旭东,你别说那些有的没的,有没有下辈子还另说,我发现你就喜欢说一些空话来安慰他人,你惭愧自责有什么用?你能不能别假惺惺,装作自己很无辜很悲痛的样子?你儿子悄悄跑路了没有生命之忧,你现在说的任何话难道不是在装模作样吗?”
“对,要是现在你儿子站在这里,你是不是急得如热锅蚂蚁,此刻不见白梓箬,你的女儿怕是也被你偷偷送走了吧!尼玛的,真不是人,自己的子嗣全部安然送走,结果站在这里给我们说道理,这种人是真的无耻至极,为人不齿,简直畜生不如,比楚轩还要恬不知耻………”
众人冷语相向,是能够骂的出口都骂了,白旭东护短一事是众所周知的,但是令他们无语的是现在这种置全族于死地的护短都要护,简直目中无人,只有自己,自私自利。
白旭东自知理亏,犯了错事,也是认真的接受谩骂苛责。
然,在恶语满天飞的祖院中,突然一道不和谐的声音将这里打破。
“住口!”
无数人骂声停止,凝眸望去。
白旭东同样开眸,面色不变,他知道是她来了,他之前让鼎丰离开,唯独没有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