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知道了,你放着,我一会再喝。”独孤清说着又侧躺了回去,完全没有心情再说话。
刘畅还想说点什么,王翦进来了。刘畅其实也知道点情况了。那天独孤清在王翦帐中大哭的事都传开了,能让独孤清哭的,肯定不是一般的人和事。看见王翦他才有点醒悟,独孤清的精气神可能是因为王翦暂时被抽光了。
刘畅看着王翦,指了指手里的药,又指了指背过身去的独孤清,意思是让王翦劝她喝药。然后放下药,他就出去了。
王翦走过去,默叹一口气,坐到她睡榻边上,看着她缩成一团动也不动的身子。
独孤清感觉到有人坐到她旁边了,以为是刘畅,闭着眼睛说道:“刘畅,不用管我,我一会再喝就是。”
“药要趁热喝。”
“太苦了,实在不想喝。”
“你不知道良药苦口利于病吗?”
“反正不喝也死不了。”
“起来,把药喝了。”
“不要喝…”独孤清迷糊中觉得哪里不对,她好像听到冰块头的声音,但还是没反应过来,喃喃的又道:“刘畅,你的声音变成冰块头的声音了,连说话的鬼样子都是惜字如金的,讨厌死了。”她以为是自己恼火着王翦,所以听着别人的声音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