珀溪被赢政抱着回来的路上一直不敢说话,因为赢政那阴沉的脸告诉她,不说话是最好的。
到了帐中,赢政才把她放到睡榻上躺着,可依旧无言的帮她盖好薄毯后,起身就要离开。
“政哥哥……”珀溪轻轻呼唤出声。
赢政没有回头还是直接出去了,这是第一次赢政对她这样冷淡,第一次不理会她的呼唤……第一次,还会有第二次吗?
珀溪委屈的侧身朝睡榻里面把自己缩成一团,眼眶热辣辣的噼里啪啦的流出了眼泪。越流越难受,整个身子因为频繁的抽泣一耸一耸的。
返回来的赢政看见的就是珀溪柔弱的身子缩成了一个人球,关键是还带着哭声。这可把赢政吓坏了,几乎是跑着冲了上去,珀溪都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他抱起坐着。
“溪儿,你,你怎么了?很痛吗?”在珀溪眼睛,赢政已经一改阴郁的脸色,变成了心急如焚的面孔,就像天塌下来了一样。
“政哥哥……”珀溪看着去而复返的赢政,弄不清楚赢政怎么翻脸跟变天一样说变就变。刚刚明明还很生气的样子,现在又很在意的样子。到底他是气还是不气啊?
“我在,怎么了,伤口很痛吗?”
这下珀溪确认了,赢政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