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在什么地方?我帮你上好药就走。”
独孤清吸了吸鼻子,自己站起来,走到案台整理着伤药。她这个无厘头的转变再次让王翦又扶着额头无奈得很。
“不用了,我自己来,你出去就好。”
“闭嘴,你在罗嗦我就继续在你这里哭到昏天暗地,让你不得安生。”独孤清转过头冒着火气的红肿的双眼射向王翦。
王翦闭眼猛叹一口气,独孤清这个女人绝对是一个祸害,这是王翦对她认知清楚后的结论。
他认命的除下了铠甲,打开了墨色的内衫,解下了包着伤口的白纱布。
独孤清才把自己提炼的消毒酒精准备好,便转向了王翦。在看见他肩膀到胸口的一道长长的伤口时,倒抽一口凉气,不知名的心痛涌现在心头。
“不是说是轻伤吗,为什么这么严重?”
“战场上这不算什么。”
“什么不算什么,这得多痛啊。”
独孤清天天帮着别的伤兵包扎伤处,虽然同情,却没有心痛的感觉,可是面对王翦的伤,她看得刺眼。突然想起刚刚自己奋力的捶打他,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很痛。
“我…我刚刚有没有弄疼你?”她愧疚的看着王翦。
明明应该是关心的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