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自己也爱他爱得几乎唯命是从,他不准,你就不能做,你想做,他就不能不让你做。最后谁也赢不了,输不去。”独孤清觉得珀溪和赢政两个人简直就是她知道的那种傻白甜的故事,越看越有趣。
“说得对,他不让我做,我就不能做,我想做,他也不会不让我做,那……”
珀溪突然用手去碰放在案台上锋利的短刀,手指一下子流出了鲜血。她痛得眉头拧紧了起来。
“我不小心受伤了,这血反正都是要流出来的,干嘛不拿去做解药呢?”
“哎呀,我的祖宗啊。”刘畅吓得赶紧随手拿了一个碗对着珀溪的手指滴血的地方,恼火的道:“你说你这是何苦,连我都心疼你受伤,更别说是大王了。”
“这样可以救很多生命,而且我只是痛一下而已,我可以忍受的。”
“这不是你能忍就……”
“你们该死的在干什么?”
一声暴怒涌入大家耳中,闻声看去,原来是赢政进来了。而那声暴怒自然是赢政发出来的。
独孤清看着赢政几乎移位却还是那么美的五官,本来还是很赏心悦目的,但是他散发出来的怒火还是让独孤清一个激灵,全身发冷。
“大王,这……”刘畅也吓一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