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,众人不想干情绪更高了。
“就是啊,当家的,咱们不能总这么干啊!”
“对!”众人言语一致。
髯虬生狠着脸上横肉环顾四周,见自家班子不听自己指挥,抽了腰间马鞭,几鞭子挥在桌椅板凳上。
凌空几声簌簌啪辫响,一下让众人酒醒了大半。
纷纷坐正,都只瞧着髯虬生,口中喃喃,“当家的……”
“都特么不听我的是吧?四日之内必须赶到沿河府,之后大家想去哪里,想怎么歇息都行。”
“当家的!”丑三一听是四天立马不干了,他先冲在前头理论,“以往别说是这种连天暴雨,就算是天好的时候,四天都吃紧,更别提兄弟们都走了十数天,髯当家是让兄弟们去死吗?”
髯虬生瞪大充血双眼,一把将丑三从凳子上拉下,簌簌几鞭子只打得丑三哀叫连连。
丑三边哭边叫骂,“姓髯的你好狠!兄弟们这么信你,你给兄弟们接的这是什么苦差事,是不是狗官给了你许多好处叫兄弟们赶着投胎送死!”
“当家的,打不得啊……”
“丑三,丑三,你快跟当家服软啊……”
楼下乱哄哄吵作一团,素怀安在楼上怎么也坐不下去,他推开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