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两颗绿豆眼,恶狠狠吐出一口散发异味的口水:“老子杀你老娘!哪来的畜生,也他娘的敢在爷爷跟前叫嚣,爷爷冲锋陷阵的时候,你还不知道在你娘肚子里呢!姓沈的,你也就是仗着你爹,白白捡来的官儿做!猖狂什么!”
“沈老将军为国捐躯,即便沈将军得了父辈荫蔽,那也是实至名归,分内而已,至于你,只是一个自取其辱的小丑罢了。”
终是花魁按捺不住,冷冷打断那不堪入耳的咒骂,还四下一片清净。沈涵早料到自己妹妹不会听话,也没有吃惊,留意为她遮挡身形样貌,不叫人看出端倪便足矣。
“一介女流不懂什么,可听方才那位相公说得极是,好男儿志在四方,既投入军中,就应当只想为国效力,保卫疆土,若披着这身皮,整天招摇过市,行不端、做不正,只能叫异族耻笑,我堂堂苍梧,竟没有一个真男儿了?”
花魁病体未愈,说出的话语却掷地有声,得令赶来缉拿**的军士正巧进门听见,也不由得一愣。刚刚仗义执言的茶客早做回自己桌前,慢条斯理晃着鱼儿戏水瓷盅,乐得看热闹。
将军出行,身边如何不带随从?**到底还是少数,被羁押回营中,下场会如何,已经不言而喻。时辰没有耽误太久,却不好再上山做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