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。
肖恭举听到考官们的一致评价,是给他满分。
这次应该稳了,他这样想的。
可是,当他出了自己的实验间,却听到远处传来激烈的争论声,他知道那个方向是陈荒的实验间的方向。
下意识的,他往那边靠了靠,想听听考官们在争论什么。
“他这是叛逆!是篡改!是对先贤的不尊重!应该被赶出考场!”
“实验就是在颠覆之中才能前进!他应该满分!”
“他改进了实验操作,应该给他满分!”
“如果每个人都像他这样随意在考场上胡搞,那我们还测试个什么劲!赶出去就对了!”
“老顽固!如果我们不进步,什么时候能肃清中央山脉?给他满分!”
“小崽子!老子做实验的时候你还在玩泥巴呢,不尊重先贤的人是没有好下场的!赶他出去!”
“满分!”
“赶出去!”
肖恭举听了个一头雾水,而此时考官们争论的核心,陈荒,也还在聚精会神的做实验。
他在氨气的制取装置中塞了一团棉花,这一个在他看来每一个人都应该会的操作,却引起了争论。
塞棉花,可以使制取出来的氨气更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