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菲开门见山，让一时愣住的郁婉莹回过神来。
“倒是没想到方二小姐是个聪明人。”
“这茶不错，郁三小姐还真是有品位。”
方菲一笑，端起面前的茶杯，小酌了一口。
茶香四溢，久久回味。
“是的，不知方二小姐刚回京城，如何就与姚公子认识的。
今日，路过喻丞相府，便是见到方二小姐送姚公子回去。”
方菲抬眸，含笑看着这个青涩又莽撞的丫头：“你这样问我，我可不可以不回答你呢？”
方菲的拒绝，让郁婉莹片刻愣神，似乎像是有些反应不过来。
为什么看上去和善可亲的方菲，竟然会如此刁难她？
不过，她好像的确是有些不礼貌。
“抱歉……”
不等郁婉莹将话说完，方菲抬手，便是制止了她。
“郁三小姐不必抱歉，我理解你的心情。
不过，我更是高兴，姚大哥他在这如履薄冰的京城，能遇到你。
那日，在秦国公府上，你的一颗珠子用得很妙。”
方菲的话，早就让郁婉莹一阵意外了。
她没想到，她做得那么隐秘，居然被方菲发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