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手手脚都被捆着,她的哭声从嚎啕大哭再到埋头低声啜泣,直到柴房的门再一次被关了起来。
马车的速度始终是赶不上骑马来得快,更何况害怕颠簸了方钢的伤腿,君瑾澈赶车的时候一直都挑着路走,更是多费了不少功夫。
在第三天的中午,马车才到了禹州城。
“大伯,大堂哥,我阿五哥有些苦衷不得以真面目示人,所以得乔装一番。”
禹州城有君瑾澈的老熟人,君瑾澈拿出之前的那套胡子往脸上一贴,方菲急忙解释。
方成河是个实诚的人,方菲说啥他就信啥,自然没有多疑。
倒是方强眼里有些疑惑,但一想到三叔家为了他们所付出的,他也没再追问。
“菲儿妹妹,若是这样,我去驾车,让阿五兄弟不要进城了,以免给他招惹一些不必要的麻烦。”
“不用,正好我进禹州城还有些要事要办,强子哥你别紧张就是,我反正不是坏人。”
君瑾澈是个聪敏的人,方强的话虽然挑不出任何问题,但他能感觉到方强对他身份的猜疑和害怕。
或许,他不该自私的留在他们身边了。
“我,我不紧张,这马上就要进城了,你去车厢里,我来驾车就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