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过喜,他怕万一自己凑得太接近,身上的男子气息太重,会勾起她那些绝望的回忆,所以他只敢在一丈之遥处安静跪下,并且一语不发地低着头,只等她主动发现他了,才向她回禀这些日子打听到消息。
“起来。”
他刚刚跪下便听见圣主说。
一抬头,一抹淡雅的笑意正挂在她嘴角边,他望着,不知不觉心神一颤。
“还是吵到你了。”圣主说。
他立马否认:“没有,是闻到香味了。”
圣主笑了笑。
幸好。
没有从那双眼里读到难过。
半晌,风里传来圣主的询问,“有线索了吗?”
声音低沉,没有任何的寄望。
他摇摇头,黯然地说道:“没有。”
“还是没有吗?”她转过脸,风吹过她的鬓边,送来香气中带着冷冷的难过。
他不敢再看她的眼睛,怕承受不住那份寂寥。
“这么多年了,还是没有半点线索,他现在究竟在哪儿……”习习的风里,圣主喃喃自语。
将脸低下,惭愧道:“是属下办事不利。”
圣主却摇摇头,“是他藏得太好了,不能怪你。他那人,只要下定决心,便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