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还是先访了四海酒肆一趟。
冯无病自然已经听说了三日期限的事,对此深表快意,还当着他的面大赞了府尹一番,说他真是深谙用人之道。
他无言以对,毕竟再想杀人,也得惦记正事要紧。
打听之下,原来冯无病对这桩案子的粗枝末节亦十分上心,按他所说,毕竟死得都是些专骗女人钱的恶棍,是男人中最令人不齿的恶徒,这回的凶手真是大快人心。
童玉宸听得心里发慌,拍了一下桌子,再次重申:“我管他是仁是恶,是好是歹,他如今挡在了我的活路上,我就必须缉他归案。”
冯无病拿起茶盅,摇头笑开:“急什么,我何时说不帮你了?”
童玉宸登时脸色一转,静静坐回,满心期待。
只见面前人慢悠悠饮干清茶,双眼半睨,停了许久,作出一副深思熟虑的样状,到最终,总算缓缓开口,“这茶霉了。”
惹得童大捕头一举抽开了睚眦刀。
“别急。你要找的那位郎中,”微微一笑后,冯无病终于将话峰扯回正事上,“过去曾炼过几天炁,可这人不学无术,对修行之事毫无兴趣,倒是在配药制香上略有小成,后来师门见他心术不正,便将他驱逐,这才沦落成街头巷角不为人问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