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就你也配称弱?”冯无病总算松开了手,迤迤然落座到他对面,又施了一手隔空取物的本事,五指呈勾,轻易将隔壁空桌上的酒盏吸了过来,摆在面前——这桌的酒盏在刚才的交手中落了灰,他嫌脏。
童玉宸拿起酒壶,往他盏子里倾满,随后才给自己倒上。一面暗暗腹诽:“我这哪是称弱,明明是示弱。罢了罢了,只要这祖宗高兴就好!”
冯无病饮下甘蔗汁后,表情渐渐愉悦起来,半晌,缓缓问:“你来寻我,是为了莹月布庄的事吧?”
童玉宸点点头,并没多惊奇。
冯无病悠悠道:“别查了,这案子你碰不得。”
童玉宸心里一怔。
自打遇见文公公起,他便隐隐觉察出事态有些不对劲。
凡所有事,只要与妙音公主沾上边的,就是麻烦事。凡所有人,只要违背妙音公主的,就是自招厄祸……
“与宫中那位有关?”
“说是有关,又不是完全有关。”
他望着冯无病,从他这句好像打哑迷一样的话里体会到另一层线索。
于是,撇了一下嘴,接着问:“如此,是她身边人干的?”
冯无病慢慢地点了两下头。顿了一顿,举起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