工,脑袋依旧昏昏沉沉。
路上始终想不通,那偷儿到底是何来历?为何要窃走玉佩?其与绿珠的死,是否有关,是否想借此立个下马威,警示他不要再查下去?
怀着种种思虑,转眼已来到众仙苑,门口依旧站着属下把守,里边一片萧条,桌椅整齐,地板光洁,却听不到一点声音。
想这里,往日妓子往来,或歌或舞或笑语,总是热闹非常,如今却沉烽静柝,针落有声,望雕梁画栋,轻幔飞烟,总归教人胆生寒凉,不胜唏嘘。
站定一会儿,揉了揉太阳穴,收紧心神,他按着刀朝楼上绿珠的房走去。
思索一夜,他决定先找出写信的薄情郎。
快步拾梯,来到禁封的房外,听见里面居然传来一阵东西被人翻动的声响,不禁大怒,推门而入,照面竟是一个衣着松垮,发髻高束的小姑娘。
他一呆,小姑娘也一呆,二人一起愣住。
一瞬然,小姑娘率先回神,冲他歪起嘴巴一笑,像只活泼的猴子。
童玉宸打量起来。见她十五六岁,个头矮小,身材精练,眼神机灵,虽穿着一件松垮垮草绿色直裰,腰系银带,发髻高束,一副实实在在的男儿打扮,可他办案多年,识人无数,双眼毒辣,绝不会轻易受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