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必欺我,就算巧言令色,我半个字都不会相信!”
依旧没有任何响动,就像好那只猫已经不在了一样。
气急败坏,理智崩塌,她使尽全力,双手顶住轿顶,屁股离座,开始猛跺轿底。
过程中潸潸而堕,实在是越想越难受,越难受越急躁,越急躁跺得越用力,到最后,耗光一切力气,累得汗如雨下,发现一切诚然无用,就绝望地倚着轿身痛哭起来。
“吵死人了!”
“臭猫,再不放我出去,我真死给你看!”她话说得绝决,泪堕得更厉害。
瞎猫无奈地叹了口气,道一声“女人真是脆弱又危险”后,竟然真妥了协。
面首传来两下敲门声,她正狐惑不解,猫又言道:“门已开。”
她瞠然不动,吃惊地问:“你不是说这个禁锢只有我师父才能解开吗?你果然满口谎话!”
“是谦吉将你托付我时,把解咒的法子说了。”
“鬼话连篇,信你才怪!”
出于谨慎,出于惜命,她没有直接走出轿室,而是先探出脑袋,将四围究竟一窥。
只一窥,立马吓得魂飞魄散。
她狂叫着缩回座位,许久方才定神,不安地质询道:“外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