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鼻息,她分辨出巨人就在轿撵的正前方,脑海中顿时冒出“完了”的念头,以为遭逢死劫,在出于本能的求生欲望的催使下,加大撬动木板的力道,结果噌然一声,簪子断裂,她重重跌坐回位,后脑勺猛地在木头上一嗑,疼的眼冒金星。
“别白费力气了。”一个清冷的声音传来,带着十二月的霜片雪粒。
她吓得浑身打抖,猛然四望,可轿室如此之小,别说猫了,就连半根猫毛都没有。
难道是幻觉?
正寻思时,那声音再度传来:“乖乖坐好,这是桐花之禁,没有施术者的命令,外力根本伤不着你,当然了,你也逃不掉。”
“……桐花之禁?”这当儿,她总算回神,觉察出瞎猫就附近,“你下的术?”
“你自己的师父,却全然不了解吗?”
她摇摇头,过了一会儿,瞪起眼睛问:“你说得到底是我哪位师父?”
瞎猫嘿嘿一笑,声音充满讥讽,并没有为她答疑。
她兀自回想,震师父号称魔界第一掌师,能直接动手的情况从不动嘴,(不能直接动手的情况也不动嘴),这种弯弯绕绕的法子,显然不是他的风格。
只有可能是谦师父了,可谦师父为何要拘着她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