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了,反正她早就听出茧子了。
半盏之后,谦师父总算归来,但没立马入座,而是面色凝重地朝她反复打量。
她一片兰心,会意过来,直截了当地问:“师父直说无妨,你想要我做什么?”
谦师父抖着袖子,这才坐回座上,略思虑,才言道:“午时神庙走水,别的地方都没烧着,却把江河神的塑像给毁了。”
她疑问:“那关徒儿什么事?”
谦师父望了她一眼,咳嗽一声,“神像突然被毁,可不是什么小事,若传扬出去,定会影响祭典的举行,维今之计,他们打算找个活人来假扮神像。”
“这还能假扮的了?”
不光她一片惊疑,就连一直镇静细听的震师父也顿住手中的动作,深目半睨,存惑地盯着谦师父。
谦师父蹙眉道:“先听为师说完。临江县这里的祭神与别处不同。入夜后,守宗祠的人会将神像请出神庙,再置入神轿,沿江游行,沿路还有一众巫觇诵咒护持,百姓根本无没辨别神像真伪。”
她听明白了这话。
夜里视线模糊,她扮作神像,坐守神轿,有巫觇隔着,距离遥远,百姓当然看不清楚。
只是……寻思片刻,她仍有些顾忌,不免要问:“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