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切恢复寻常,车胜再次出来时,却已浑身湿透。
他站在阶上,捧着胸口,虚弱地一通咳嗽,“出了何事?”
小爻借照在车胜头上的光,发现他发根的银色又延长了些。
“回……回员外……是,是江河神庙出事了!”衙役明显还没从震惊中平复过来,一派嗫嗫嚅嚅。
“说清楚,到底出了何事?”
衙役答道:“今晨神庙后院无故倒塌,砸伤了四人。”
车胜略作沉吟,“神庙年久失修,这两日突然涌入多人,地基振动,有些坍塌也是正常的……没有死人吧?”
衙役摇头,“没有。”
车胜欣慰地点点头,“我让库房准备几袋慰银,劳你为伤者捎回去吧。”说罢,便要转身回屋。
“员外爷,”对方叫住了他,又道:“昨夜大家伙在筹备典礼时,亲眼看到一条灯龙飞向南天,都以为不吉利,如今神庙后院又无故倒塌……大家心里越来越没底,这些莫不都是江河神的怒旨吧?祭典真的有用吗?”
“这是县丞老爷要你问的,还是你自己想问的?”车胜突然怒睁双眼,很有威严地质问。
对方一时哑住,傻站原处。
车胜轻蔑地一笑,摇头说:“没准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