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幻想。
但雾这种东西,饶是又浓又烈,只要风够大,日头够烈,终究会散的,只盼那样的天时能早点来,不然最遭殃的其实是百姓。
俄而,由张县丞宣布,祭典将在次日月升时刻举行。
宣布完,江边百姓渐渐散去。
四下平静后,一帮人簇拥而来,抢着与车胜商议,该如何分配祭典的各项事宜。
小爻掐指,觉得次日晚边勉强还算个好时辰。
从卜筮的角度,的确是举行祭祀的吉时;从时间长度来看,只是两天一夜,饿不死人,百姓们尚等得起;从搜寻的进度来看,泯江不宽,失踪的船只数量众多,如果两天一夜都找不回来,基本上也就没必要再找下去了……
一抬头,车胜在簇拥里眉头紧蹙,频频表态,后来就只剩下焦头烂额,满面忧愁。
其实比起所有人,围绕在他身上的悲惨要实质的多,妻子重病在榻,女儿失踪,岳母刚死,桩桩件件都叫人揪心。
可他矗立着不倒,强压着悲愤与伤感,先将大局与多数人的感受摆放在自己的家事之前,这样的胸襟与气度,真是令人敬佩。
小爻偏头询问谦师父:“那个预象……不说不要紧吗?”
谦师父饱含深意地看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