悲惨与绝望,小爻恍然,原来窃贼并不止面前这些。
独车胜一人退到了后院。
谦师父和小爻必须应对多到数不清的牵月一族,震师父也分身乏术,两个硬手在歇山上你来我往的攻与挡,快得教旁观者都不敢分神。
奋战继续,小爻被一名牵月翼人引到了高处厮杀,她武艺不错,成功卸下了对方的右边肉翼,可对方不知用了什么异法,原本碗大的伤口竟然渐渐自我痊愈,创伤处竟然长出新的幼小的宛若蚯蚓一般的新翼手。
一阵恶心搔过小爻心底,人在面对过于反常的事件时,往往会流露出最直接的厌恶与恐惧,这是源自本能的恐惧与排他,这下,她更加觉得这些逃犯非死不可了。
惨斗之下,人族的哭泣与呐喊声交织得越来越频繁越来越炽烈,亦不知从何时起,一股泥腥味渐渐覆盖四下,且臭味越来越明确,顺随着蹊跷的水流搅动的声音,搅得人直头皮发麻。
当她将面前的敌人一刀砍切,得到一声惨叫与片刻的休息时间,终于有机会回头查看泥味与水声的来源。
三进的院内,浑浊的场面揭露了一个可怕事实——这是一场魔与神的较量。
在她身后院落偏左位,赫然立着一个巨大无朋的泥人,这泥人模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