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色微笼,檐角上的铜铃被冰冷月光奏响,此起彼伏地奏出凉意,那些远离人的植物,于墙根簇拥着沙沙吵闹,四下那么静,只有它们肆无忌惮。
从一进过渡二进的院落,她心中突然生出一个大胆的妄想,想这样一扇门又一扇门地穿下去,去际遇那些更深处的院落,去偶遇车家的其他主人,以及茭白精——她想和义凡攀谈两句,冲鸡毛毽子安慰一句“真神气”。
不知为何,她浮想起小茭白精的脸蛋时,总会同时回忆起自己的小时候。
在夜雾里叹了口无形无趣的气,她搓了搓手,无实去往茅房方向,脑海里有个粗犷的声音,又一次勒令自己不得鲁莽行事。
这个宅子有种神奇的魔力,会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探索到底,却也同时有一种可敬的束缚力,让人不敢贸然行事,好像沿边而生的那些植物,它们被允许存在于此,却不被允许与人亲近。
乍然。
夜色里,一道人影与人影消散前特殊的热气于左首处一闪而过,翻过墙头,溜出府外。
贼?
小爻站立原处,怔了一下,立马施展提纵,毫不费力地跟着翻了出去。
借助眼晴,她能比常人看得更远,当追踪敌人时,从未露出过马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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