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再不放宽心,哥儿日后可要如何自处啊!”
长嫂眉耸如山,凄苦道:“我哪里是责怪你呀,傻孩子,让我看看你的手。”
景阳将伤手负到身后,摇头道:“不疼,儿乃习武之人,母亲不必忧心。”
“是我说错话了!”
“母亲句句在理!”
边上,二嫂叹了口气,缓缓道:“景阳真是个好孩子。如今有他在,山庄的事务,也就轮不到让外人指手划脚了。”
景阳回头说道:“二伯母这话不错,侄儿回来以后,自会尽力帮衬小姑姑协管家事,让那些没安好心的外人闭嘴。”
二嫂脸色一转,责怪他道:“你都回来了,何必还要劳烦你小姑姑日夜操劳?”
“这倒是句实话。”景阳转动膝头,竟朝她一拜,吓得她连忙立直身子,骇然着问:“你这是……”
景阳含泪道:“我父暴逝,侄儿来不及见他最后一面,心中愧疚难当,眼下我母亲又重病在身,不论煎药送药,还是一日三饭,侄儿都想亲力而为,日后庄中大小事务,仍要多多劳烦小姑姑操持。”
她急躁地狠搓着手指,顿了一顿,才道:“好,依你便是。”
二嫂却一脸不服,阴恻恻地眄了她一眼,不阴不阳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