虑,倒又何必?还不如什么都不说,若被问起,只管拿好言哄她,她的病不是其他,全在心上,我就不要给她添堵了。
当即定下心思,面不改色,将信函交给沈烟,命之放好。
约半刻,儿子郭慕京前来请安,在她跟前好一通吵嚷,直蹿得她头疼脑胀,用罢晚饭,才被孚乚娘带走,还她一片清静。
翌日起早,待各处执事领完对牌,用过早饭,才得空到主厢小坐。
问过长嫂的病,东拉西扯了几句,左右留心,都没见到那个叫孟临的小婢子。
正琢磨着该如何开口时,孔妈妈揭帘而入,一下就撞见了她,满脸赧然地问了声安,径自往暖阁去了。
这时长嫂突然出声:“孟临找着了吗?”
孔妈妈脸色一暗,好像大冬天被人从头淋了一盆冰水,整个人都冻住了,嗫嚅道:“……还,还没有。”
长嫂沉吟一声,倦倦地喃喃:“去哪了呢?平日乖巧体贴,从不多话的,总不会逃了吧?”
她心中诧异,搓了搓手指,隐约觉得事情不对,却又不敢多问,以免加重长嫂的心思。
五月二十六,她丈夫终于抵达山庄,不顾风尘仆仆,先到灵柩前痛哭一场,烧纸点香,一恸几绝,后来大家将他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