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白的袍子上沾满了灰渍污秽。
“叶少侠!”叵恶不顾伤势,心疼地奔到叶兰训身边,叶兰训见她已经醒转,又是惊来又是喜,咧开嘴皮一笑,满口都是血红。
班金童眼风一扫,望见地上散乱的绳索,然后才越过聂小鱼,找到了黄奇子,阴冷冷地睨了他一眼,最后看向聂小鱼,沉声质问:“连你也多管闲事?”
聂小鱼胆怯地脖子一缩,哪敢与之对视。
班金童一时气极,右脚一跺,震起脚边的一块碎瓦,碎瓦直接飞出,切断长条椅的一只腿,使得棺椁瞬间斜向一边,千钧一发之际,却是叶兰训冲上前来,一把兜住了棺椁。
聂小鱼一惊一怕,火气顿时涌上心头。
叶兰训到底重伤在身,棺椁带着尸体少说也有二百来斤,全压在他手上,自然吃不住劲,他大大地痛吟了一声,快要支撑不住时,另一只大手伸了过来,为他添了把力。
少僧醒来了。
叶兰训有些意外地看向少僧,少僧却没理会,两脚一蹲,扎起马步,接着单手用劲,竟然将棺椁轻松举起,面不改色的模样,好像这二百来斤的物件在他手中不过一片碎瓦。
他将棺椁摆到了最北角,转身以后,凶神恶煞地瞪着班金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