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,心里很不舒爽,却又拿他莫可奈何。
抬头一望,望着爹爹的棺椁,更是满心忧愁,早就猜到这些官差不顶用,案子悬着,不过料定的事,可一想到今日就要将爹爹的遗体埋葬,不免又是一阵不舍与哀恸。
将要垂泪,却又突然振作起来,心中宛宛想起爹爹离世的场景与他留下的遗命。
那天夜间,爹爹上山捕蛇,忽然遇杀,离世时,尚还残有一口余气,她左右追问凶手,可爹爹就是不肯说。
他离开得毫无痛苦,临走时劝她不必伤心难过,说他并非短寿,而是她母亲对他过于思念,才召他到无间炼狱作伴去了。
他一身钟爱母亲,对身边殷勤奉献的女子全都目不留恋,此间去了,也许真是一桩解脱,每每想到这里,她就感慨万分。
堪堪来到长条椅前,外头忽然灌进一道冷风,耳中猎猎。
她警觉地一回头,又听到晒场上传出无数凄厉的惨叫声。
没过一会儿,班金童跳了进来,还是那一身亮丽的纯白雪衣,既干净又刺眼,在他高贵不凡的脸上,斜扣着一个用软牛皮所缝制的棕色眼罩,右眼又肿又红,想必这两天吃了不少苦头。
进门时,他手里正提着某个捕快的首级,长血流了一地,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