粮食了。
好在外头还有些嫩黄瓜,嫩玉米,尚可用来果腹。
柴火正在灶里噼啪作响时,门外传来一道脚步,一抬头,一照面,正是叶兰训来了。
她眉头微微一皱,小心翼翼地瞪着来人。
他拎着一个陶瓷的小白瓶,放在了灶上,顺势往锅里扫了一眼,又望了望四下,冷声问道:“没米了?”
她抿紧嘴唇,摇了摇头。
他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,有些丧气地喃喃道:“想不到我也有今天……”
她定定地盯着小白瓶,奇怪的问:“这是什么?”
“治伤的药,”他扬起嘴角,柔声道:“温水调成糊,早晚一次,不出三日,你这些轻伤就会痊愈的。”
她张了张嘴,本应道谢,可脑海里面忍不住回想起适才他抄手立于远处,故意见死不救的画面,那声“多谢”就怎么都冲不出喉咙了。
他眄了她一眼,并未理会,转身自去,可刚刚走到门口,却又回过头说道:“照看好叵姑娘,我去弄些吃食回来。”
“哎——”
“怎么!”
“没……没什么。”
她其实想说,何必非要留下叵恶给她照看,直接带叵恶离开这里,岂不是更方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