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花。
他用劲掸了掸,却始终掸不去,最后恼羞成怒,右眼鼓鼓地瞪着叶兰训,半晌,却轻轻地点了两下头,什么都没说,足尖一点,奔了出去。
在场之人,除了叶兰训与聂小鱼之外,多少都有些错愕。
之所以聂小鱼还能淡定如初,是因为她早就看穿了暗器的机关。
那暗器,细小如牛毛,全身泛蓝,必定淬了剧毒,虽只是一闪而过,仍被她精敏的目光捕捉得一清两楚。
班金童应是有所觉察,才不动声色而去的。
一念至此,聂小鱼再次将目光转投给叶兰训,心中思量:这人能一路伪装到底,都未被人发现,是谓城府够深,又能在绝境中逆转局面,劈开生路,是谓心机够重。
再次扫过他如丁香花一般的脸庞,体会到高雅中暗撷的那点阴鸷与神秘,她心头突然生出好大一股惋惜。果然人无完人。
在那班金童奔逃之后,毒夹竹亦觑准时机,撵着他而逃,方才千钧一发,是她给班金童透了信风,眼看叵恶身边多出一条好手,生怕被人秋后算帐,自然不敢久留。
但她和班金童相比,身手一个在天,一个在地,前者之逃有如金蝉退衣,轻灵又不留痕迹,她却笨重又缓慢。
叵恶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