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已磨得发秃,也没舍得换下,腰上只挂着几件样式老气、做工一般的饰件,其中有一件五毒香囊,本是端午必悬之物,可他腰上的,已经被日头晒得发白发黄,色彩全无,少说已是三年以前的东西了。
发现她正在打量自己,严闻叙显得有些赧然,暗中皱起眉头,停在半箭之地,一动也不敢动。
她堪堪走上前。
“夫人。”严闻叙低头见礼。
“侯爷在书房。”她发话道。
严闻叙依旧深埋着脸,不敢看她。
她又轻声问:“严大人属虎?”
严闻叙闻言,抬起那张轮廓阴沉的脸,有些困惑地看了她一眼,摇头道:“老夫属蛇。”
“哦,我看你香囊上绣着虎头。”
这半百汉子,在听见她的话后,身子竟微微一怔,然后极快速地掠了她一眼。
这一眼却是极其悲凉的。
“这是我女儿的香囊,她属虎。”
她微微张开嘴,诧然道:“原来严大人有女儿?倒从未听说过!”
“早就没了,”严闻叙重新将脸埋下去,很是惨淡地叹了口气,“被人贩子拐走,都好几年了,也不知是死是活。”
她怔了一怔。
突然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