座房,东西各有两间小厢房,正房只有一间,开在北边。
倒座房一片潦倒,屋瓦不全,门窗失修,里头的破败,几乎一览无遗。
东西厢的正门虽然大门紧闭,但如今咸阳一炬,木折壁断,站在外头,也是轻易就能看清里头的全貌,相似的空空如也。
身后响起他冰冷冷的声音:“这里房屋连片,却远离防火巷,只要一家走水,情势失控,便会连累左右,你所认为的一家有难、家家相助,其实都只是在自救罢了。”
她没有答话,一意孤行地走向正房,表情丝毫没有变化,步伐动作也未曾受之影响,就好像压根没听见一般。
他大踏了两步,终于与她并排而行,还刻意侧着脸,探查她脸上的表情,目光收得小心翼翼,毕竟他俩之间尊卑有别。
探了两眼后,忽又停下步子,故意落到她身后。
小窗透出一片烧焦的气味,很不好闻。
她用左手掩住口鼻,右手用劲一推,将烧毁的大门推得开开的,锁头“锵”地一声落到地面,她低头一看,居然是半新。
为什么要烧毁这里?
这个疑问一直徘徊在她心间,堵得她头昏脑胀。
蹲下身,她用捡来的细棍,细细在灰烬里翻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