娇嗔:“当着这么多人的面,你胡说什么呢!”
他彻底大笑开,又道:“既然你嫌外头人多,还不快点进来,有些话,让我单独说给你听。”
狭窄的空间里,她耳朵越听越发酸,人也越来越痛苦。
一阵透体的恶寒由心底发出,她开始难以控制的打抖。
一个是朝夕相处的侍婢,一个是匪石匪席的夫君,两个天天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晃悠的人,原来早就发意关情,送暖偎寒……
“呀!”门被推开,接着是木渴的惊呼:“原来严大人也在,这可真是……奴婢失礼了。”
严闻叙冷冷一笑,“无妨,年纪大了,耳朵早就不好使了。”
他媟笑着,稔熟地使唤起木渴,“换盏茶过来,我手边这盏早就凉了。”
“你那僮儿呢?”木渴闷闷地发问。
“他倒的,哪有你倒的有滋味!”
木渴娇里娇气地嗔了一声:“侯爷!别这么不正经,严副官还在这儿呢!”
严闻叙轻声一笑,带着三分揶揄。
他竟然直接点破:“无妨,老严也不是外人,再说了,你也不是外人。”
囹圄在这单薄四壁,她感到由衷的孤独,此刻怒从心起,屈辱难忍,却又必须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