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棠颤着声说:“你又惯着她……她这招摇惹事的性子就是被大家这样惯出来的。”
章任尔不再出言相劝,只是紧盯着她的眼睛,默然中摇头。
到最后,叶秋棠只好作罢,重新摆正身子,闷闷地叹了口气。
刘显诗一路畅笑着步往后庭,吵了一路的铃当声总算消失后,客堂瞬间清静许多。
许坚主动为叶秋棠倾了杯茶,和事佬道:“别搭理她,人来疯一个,你越搭理,她越猖狂。”
叶秋棠皱眉埋怨道:“真不该挑她来。”
章任尔插了一句:“她其他地方一无是处,可剑技灵巧迅急,也算是一技之长了。”
叶秋棠闻言,目光停在桌上那个分开的竹盏,登时闭嘴不言。
那一顿饭,余下九人用了很久。
章任尔边吃边说起打探来的消息,丝毫没有压低声音,他将官话与家乡话掺在一起说,一到关键时刻,就切回方言,当中还暗暗夹着只有他们一门才能听懂的暗语,所以周围的人就算拉长耳朵窃听,也未必能听出个所以然来。
自打何显诗走后,饭桌上大家一团和气,交流顺畅,难得地呈现出一派融洽光景。
她扫量着这些熟悉的面孔,脑海里不时浮现出那一百零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