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凡不禁好奇，为什么这么好的地方会没人住？
索性，柳凡就多嘴问了一句。
不问还好，问了之后方文耀瞪了柳凡一眼，没好气道：“不该问的不要问，该做什么就做什么，明天就是恩怨赛了，你该想的是这个事情。”
也不知道为什么，方文耀似乎很反感柳凡问这个问题。
就因为柳凡问了这个问题，在生火的时候，方文耀就一直没好眼神地看着柳凡，各种挑柳凡的刺，搞得柳凡差点当场暴走。
“TMD！要不是想要你帮我提升境界，我直接锤爆你个老东西！”柳凡嘴上不敢说，心里面早已将老头祖上十八代都骂了一遍。
生完火，方文耀朝锅里丢了一堆药材，想了想收敛了脸上的不爽开始讲解道：“你既然是我徒弟了，那现在起就要开始听我的话，有时候能不说话最好不说话，但是，该说话的时候你也不要沉默。”
“什么意思？”柳凡疑惑的问道。
“我让你问我问题！”
方文耀的白头发都快要竖起来了，咋感觉现在越看柳凡越不顺眼了，之前见他还眼前一亮，以为是一个天才，咋到手后就跟一个呆子一样？
用现代的话来说，方文耀心里想的就是：能退货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