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算什么,你不用担心了。”
宁氏问道:“可有什么怀疑的对象?”
屋子内,两夫妻站在一起,明显的就是有些私房话要说,张先生在屋子里面留下了两个医术稍微好一点的大夫,然后把其余的人都给赶了出去。
隔壁的镇子,到这里虽然不是很远,但一来一回还是需要点时间。尤其是那边的大夫还都是在疫情的重灾区域。过来还要把自己给收拾一遍才行。省的把病给带过了。
过来的是胡大夫,他从前在军中的时候,就尤其的擅长这些外伤。
胡寒珩看到这包扎的伤口,还有上面黑黢黢的药粉的时候,脸色都黑了,“混账,这到底是在治病还是在害人啊?伤口这么深,就应该先缝合的,怎么还能够弄这些乱七杂八的东西在上面?”他神色不愉,语气也严厉。
后面的大夫听到这话,脑袋都不敢抬起,“我们以前在乡下给人治病止血都是这么办的.......”
“那也只是在没有伤害到血管的情况下,你看看这是大血管被咬坏了,你们这样子包扎,我看就算是血止住了,过两天这伤口也要感染化脓的,到时候反反复复的不好,你们说说这腿还能保住吗?”
这个时候,屋子里面的人才知道这事情的严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