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当婚吗?王爷您事务繁忙,没工夫给我们操心终身大事,我们只好自己来了。怎么样?王爷,我是不是特别的懂事啊?”
陆恪一抬脚,寒山就已经条件反射的跑出去两米了。这动作迅速的,没有个三年五载,可训练不出来。
陆恪不可置信的看着寒山,这狗东西,竟然学会了躲避了。他看了看讪讪笑着的寒山。咬牙说道:“你给我过来!”
“站着别动!”
寒山抬手作揖告饶,“王爷,您轻点踹可以吗?好歹这里这么多人呢,我挨打,这多丢人啊,你看看那些排队的少女们,我的形象还要不要的啦?您还维不维持高冷的人设了啊?”
阿喂!陆恪的脚高抬轻放,到底没有使劲的踹下去。
主仆两个最后收归正形,陆恪问道:“鸽子最近没有飞来吗?”
“飞来了,我昨天晚上看到了,本来要去抓的,谁知道被叶沉看到了,他差点把信鸽给抓住,送到厨房炖汤去。争抢当中,鸽子受惊又飞走了。眼下不知道在哪里呢。”
这鸽子是他们和大魏联络的重要的工具。这鸽子是自小就由寒山养着的。这次出来,带出来,养了好些天了。前些时间,把信息送回了大魏,皇帝一直没有回信,算着时间,估计这也就是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