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胡大夫……着凉?不是肾虚吗?!
他望着贺骋。又看了看沈昨。细细想了想,这脉搏和症状也却是和风寒一样,不过也有细微的差别。似乎身体的沉疴旧疾也不少。不过胜在年轻,好好养几年,应该没什么大碍。
自己问诊的时候,忽略了人家压抑的咳嗽……还好自己还没来得及挑明,不然就尴尬了。胡大夫呵呵的干笑两声,附和道:“是是是,就是普通的风寒,我给你抓两副药清寒。保证药到病除。”
沈昨道了谢,又问道:“胡大夫,这风寒会过人吗?”
胡大夫心知肚明新姑爷这么问的意思,心道:这小子挺会啊!
胡大夫嘴上没个准话:“这不一定,要是对方身体好,自然是不畏惧这病气。要是对方身体弱,那还真说不准就染上了。多注意总是好的。”
“哦~”沈昨一听,精气神都像是被抽走了,整个一霜打腌的茄子。
夫妻二人不像平常新婚的小夫妻那般腻歪,反而各有各的安排,贺骋日常在家就是读书练字,女红练琴从来都不落下。日子闲适而又悠然。
而沈昨以后总要走到人前的,那些该学习的礼仪文化就必不可少。府中请来的夫子刻板又严厉,沈昨毫无根底,学的胆战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