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事已经处理好了,我会尽快把钱还上。”念念诚挚的态度,打消了孙轶民之前的疑虑,看来她并没有要骗他钱。
如果她只是骗钱,那么钱到手了之后,人早就杳无音信了,绝不会再回头来联系他的。
“那你以后,有什么打算呢?”孙轶民这样问的时候,心中心中带着一种忧虑:毕竟,念念的家人还得仰赖她一个人来。而她一个没有多少文化的弱女子,又该拿什么继续支撑下去?
“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。”念念道,“我趁这次回来,顺便去看了下我的儿子。看到了他,我的心情好了一些。”
“怎么样,他长大不少了吧?”孙问。
“是啊,都快有我高了,读中学了。”念念道。
“他对你怎么样?”孙问。
“他对我还好,记得我这个妈妈。”念念道,“那天他喊我妈的时候,我哭了……”
此刻,孙轶民不禁被念念凄苦的身世以及真挚的母子情感和所打动,眼眶有点发热。
他无法想象,一个年轻妈妈因为客观原因不得不离开自己的孩子,是一种多么深切的疼痛。
失去丈夫的他,被公婆赶出夫家,外出谋生养活自己,同时还得养活自己父母与弟弟一家人,这将是怎样的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