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心都快被融化了,瞬间软塌塌。
“看起来应该不是新出生的,不小了。”花满庭摸着婴儿那一头黑油油的头发说。
“三个多月了。”女子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,靠着屋脊坐着,笑盈盈地望着谢子隐怀里的孩子说,“这孩子早产,刚生下来的时候跟鸡崽子似的,头发都没几根,又软又黄,一家子都担心他活不下来。”
谢子隐走过去把孩子给那女子递过去。
“哎呀,这孩子喜欢你呢,抓着你不放。”那女子接过孩子笑着说。
那孩子的小肉手还真是正死死攥着谢子隐的衣服,眼睛却一眨不眨地望着花满庭。
“你是男孩还是女孩儿呀?”花满庭把手指|插进孩子攥着谢子隐衣服的手里,那只小肉手立马攥紧了花满庭的手指。
“是个男孩子。”女子笑着说,“是嫡孙呢。”
“啪嗒”一声瓦响,屋上的几个人警觉地看出去。
只见一个人攀着房子旁边那棵大树的分叉爬了过来,脚正踩在屋顶上,不小心踩落了一片青瓦。
伺晨本在放哨,却因需要看顾四个方向,而那棵大树又枝叶繁茂,才叫那人摸了上来,心下恼怒不已,跃过去抬脚就把他踹了下去。
又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