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是一个水壶吗?或者是花瓶?”
“不对,你再猜!”
司徒清看着那幅画,就是一个两头细中间大的花瓶一样的东西,他皱了皱眉摇摇头。
“我看着就是个花瓶,你快告诉我答案吧!”
白迟迟笑着一个字一个字的说:“这,是,女,性,的......”
“什么,装饰品吗?”
“呵呵,错了,是生殖系统!”
司徒清拍拍脑门说:“对啊,我怎么没有想到,初中生理卫生科就已经学过了的!”
“你看啊,这里是输卵管,这里是子宫,这里......”白迟迟指着那幅画给司徒清讲解。
可是司徒清却摇着头说:“别说了别说了,本来挺美好的东西被你画成这个样子,就跟解剖图似的!”
“本来就是解剖图嘛!你要不要学习一下男性的,我画给你看看吧!”白迟迟逗司徒清,就喜欢看他那种不耐烦又有点羞涩的样子。
“得了吧你,我自己还搞不清楚我自己的?”司徒清脱下外套挂好,走回来坐到白迟迟的身边。
“你肯定搞不清楚啊,人体可是很神秘的,你知道这个地方有什么作用?”白迟迟指着那个女性的图问。
“你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