怨言。
可现在,她感觉生活一下子像是失重了,她被空落落的悬着,上天不能,入地不能。
他掏空了她的心,这混蛋,他掏空了她的心。
她委屈,空虚,迷茫,她没有去买醉,没有想墮落,她这么平静真的很不容易了。
司徒清没有正面跟她说话,只是沉声叫了一句:“罗主管。”白衬衫从外面答应着进来。
为了能常常帮白迟迟及她父母办事有个可靠的人,他特意从他公司抽调了特别踏实的罗会安。
“司徒总裁。”罗会安毕恭毕敬地站直。
“跟着她走吧,她不想拿的东西,你帮她拿着保管着。搬家的事,帮她抓紧时间办了吧。”司徒清指了指桌面,罗会安上前把文件夹和钥匙拿起来,快步跟上了白迟迟。
白迟迟听到了,这厮就是故意要把她气死吧,她不想跟他说那么多的,浪费口水。
这下不得不说了,她转回身从罗会安手里抢下那两样东西,重新踏进他的会议室,把东西往桌上使劲儿一摔,大声说道:“司徒清!分手就分手,请你不要拿这些东西侮辱我!”
他这是侮辱她?
白痴!她就是一个白痴!
她敢在他老板面前摔东西?罗会安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