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早上司徒清早早地来敲白迟迟的门。
“起来,该晨练了!”白迟迟迷迷糊糊地睁开眼,发现天还没亮呢。
这一晚上总梦见司徒清,睡睡醒醒,也睡的不踏实,这会儿好不容易睡着了,谁愿意立即爬起来啊。
想起几天前司徒清叫他晨练时,知道她来大姨妈了,还照顾她,她有了主意。
“你自己去吧,我那啥,还没完呢。”
“不准偷懒!再不起来,我破门进去强暴你。一,二……”
“来了来了!”白迟迟被他“强暴”两个字给吓着了,骨碌一下利索地起床,心里还在琢磨他怎么知道她大姨妈已经走了呢。
这才想起,昨天他摸了那里的,啊,她又被自己给蠢到了。
白迟迟飞快地换装后,头发也来不及梳理,随便抓了几下就冲出了门。
司徒清神清气爽地站在门口,白迟迟想到昨晚自己做的那个什么的梦,根本连正眼看他都不敢。
他和她一样,晚上也做春夢了,大概是因为憋了太久。和上次梦见她穿着半透明的衣衫誘惑他的情形不同,这次他梦见自己把她给强
暴了,还连续好多次。
看见她头发乱糟糟的模样,他不由得想起梦